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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前,我一直有些便血,北方的天气嘛,得痔疮的人很多,原来我老妈就这样。我根本没拿它当回事,自己买了点药膏用一用也就好些。
直到持续便血,我才慌了神,去医院想做个激光治疗的手术,却不想那个面无表情的医生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直肠癌。
医生说癌症离肛门很近,所以我只能在直肠全部切除之后重新安装“人工粪口”,只有这样才能保住生命。但代价就是终身要带一个人工再造的排便口,排便口要每天清理,否则就有异味……
我傻呆呆地望着医生,半晌笑了笑说:这样我还不如死掉算了!
那些个夜晚我开始失眠,吃大量的镇静药,直到母亲和姐姐从外地赶来,她们跪着求我: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
那时,我的男友陈铮正在北京读研,手术前一个星期,我去北京跟他提出分手。
从北京回来,我做了手术。手术完的那段日子我几乎崩溃,几次自杀都被姐姐给拦下了。
母亲甚至跪在地上求我活下去,她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说:接受你自己,你还可以过得很快乐。
三个月后,母亲和姐姐把我接回了太原。
我是一只必须跟男人保持距离的狐狸精,怕开口感染,不能在外面吃饭,所以,在茶餐厅我只吃自己带的水果。不能在外面洗澡,更不能穿露腰的衣服。我用香水掩盖自己身上气味。
我只能做一只不能跟男人上床的狐狸精,远远地诱惑着他们,直至让他们咬牙切齿地骂我无耻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