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坐在客厅里,焦急地按着计算器,生无可恋。
我们夫妻开着一家美术培训机构,疫情到现在歇业四个月了,零收入。
我们还要负担五个老师的基本工资,房东也在催交房租了,怎么办?
正在我们愁眉不展的时候,老公的手机响了,我怯生生地问:“是房东吗?”
老公没有回答我,一边听电话,一边锁紧了眉头。
“我爸伤得怎样?伤得严重吗?”老公提高了声音。
我吓得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公公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公把手机调成了免提,让我和他一起听。
“王斌,你们赶紧回来。你老爸被隔壁吴强夫妻暴打了一顿,伤势严重,现在被送到医院了,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手机的那一头,我听到了老公三叔紧张又急促的声音。
“我爸干嘛被打?我爸和翠花那个老女人又干嘛了?”
“我不回去!我爸被打死了活该,我不回去。”
“侄儿,你先回来处理你爸的医药费吧,这时候说气话没有用,医院说要先交二万住院押金。”
“二万?我现在哪有二万!我两千都没有!”
“医院不和你讲价的。我刚才问了医生,治疗费估计要六、七万,你爸伤得重,现在还在做脑部CT。王斌,我刚才先给你爸交了一万住院押金,你回来要把这一万先还我哈,我的饭店还不如堂食,我的生意也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我收拾下就回去。”老公无力地放下了手机。
“还好,有你三叔帮忙,你三叔人还是很好的。”我无话找话,想着让王斌心情不那么难受。
“哎,三叔和我爸是同一类人,都是好色之徒。”老公有气无力地说。
我们带上家里仅有的三万块钱,驱车急急往老家赶。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老公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段路,对此刻他的心情来说,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
嫁到老公家转眼快10年了,对公公和隔壁吴强一家的纠葛,我心知肚明。
婆婆在怀孕的时候,公公就和隔壁邻居吴强的老婆翠花好上了。
算起来,公公和翠花也苟合了有30几年了,这个事情在他们村里是公开的秘密。
年轻的时候,婆婆每次吵闹,公公就暴打婆婆。
没有文化的婆婆终身郁郁寡欢,在几年前得了乳腺癌,不幸早早去世。
翠花的老公吴强比较懦弱,凡事都听老婆翠花的。对老婆和我公公的偷情,吴强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吴强偶尔喝醉了酒,拿着锄头在公公家门口,带着挑衅,胡乱挥舞。
公公根本不当一回事。
吴强每每都在老婆的怒吼中,带着醉意,举着锄头,悻悻回到家里,倒头闷睡。
后来,随着吴强的儿子渐渐长大,公公和翠花有所收敛,分分合合,也不敢在公开场合太嚣张。
近几年,公公赚钱比以前少了,听说翠花离他越来越远,开始在外面找其他相好的。
翠花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时常招蜂引蝶。
老公对他老爸一直没有什么感情,平时也不过问他的事情。
这次,是为了什么事情,吴强和公公打架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觉得吴强应该是没有脾气了才对。
倒是吴强的儿子,好几次在村里放话:要给我公公点颜色看看。这让我们经常很紧张。
公公出轨三十年,最后竟以这种方式结束“风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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