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任何一.次疏离和冷战,都会伤害两个人的感情。
一.次又一.次地上演冷战又和好的戏码心也会累,会不耐烦。
很多次冷战的时候,熊思月也会觉得疲惫,她在心里悄悄问自己:
这样的折.磨,这样幼稚的把戏还要玩多久。
她相信谢泓雪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们都是狮子座,性格和心理都很像。
就像是住在同一个躯体的两个相似的灵魂一样。
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不会永远和解,两个相似的灵魂也不例外,也会决裂。
每次冷战都差不多,熊思月也曾在梦中经历过无数次。
这一.次再梦到,好像又经历了一遍。
那种被心爱的人冷落,那种狠心冷落心爱的人的做法,想想都觉得心痛。
熊思月的脸色通红,眉头紧皱,似乎为梦中的事情难过,又似乎并不是这样。
最近的这次冷战,开始的神奇,也最让人窒息。
那段时间,熊思月的心情总是不好,说不上什么原因,总是很烦躁,尤其是在看到谢泓雪之后。
那天是周末,熊思月在电脑前正在赶一个棘手的企划案,非常的烦躁。
而谢泓雪当时的心情却极好,不停地在熊思月眼前晃。
不会儿问她要不要晚上去吃火锅,一会儿又跟她聊自己在网上看到的段子。
结果,嘚瑟的谢泓雪被暴躁的熊思月熊了一顿,被熊的谢泓雪很不开心。
跟熊思月较起了真,“你不高兴就直接说,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看见你在那边嘚瑟我就很烦。”
也不怪谢泓雪生气,而是当时的熊思月真的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
按照熊思月往常的风格,顶多告诉谢泓雪自己在忙,让他不要烦自己而已。
可是当时的熊思月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谢泓雪心里就来气,有一种很讨厌他的感觉。
然后谢泓雪也来了脾气,干脆不搭理熊思月,两个人就这样再次冷战起来……
“思月,思月?”熊思月感觉到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
可是她很困,头很晕,好像好几天没睡了,神经回路也好像消失了。
失去了醒过来的能力和思考的能力。
她想睡觉,希望那只恼人的大手能快点离开。
“思月,思月!”
那只冰凉的大手还在拍打她的脸颊,同时脑神经在一根根地重新出现。
越来越多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头又晕又痛,熊思月不满的“哼”了几声。
在谢泓雪不屈不挠地骚.扰下,熊思月终于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
发现谢泓雪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吃药了没有?”谢泓雪抹着熊思月通红的脸颊问。
“没有,我好困,我想睡觉,你别烦我。”
熊思月拍打着谢泓雪放在自己额头上的冰凉的手掌,生气地说。
她每次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都像个任性爱耍小性子的孩子。
“我先睡着,我去给你买药,等我回来的时候乖乖吃药。”谢泓雪温柔的说。
熊思月脑子里出现一行“药很苦,不要吃药”的字。
可是为了能不被那只冰凉的大手骚.扰继续睡觉,嘴巴答应得很痛快。
谢泓雪跑到楼下,发泄没有带伞又折回来取了一趟雨伞,然后去小区门口的药店帮熊思月买药。
之前还在纠结这一.次怎么想办法跟熊思月谈和,没想到了老天就给了他这个机会。
因为希望别人生病是不好的事,所以谢泓雪祈祷着下次,下次换他生病,由熊思月来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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