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叹气。
David一脸焦虑地看着她,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无爱惜地说:“别烦,事情会好起来的。”
文森也说:“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David本应该早就回英国了,但为了文静,他一直没离开。
文静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偷偷地安装在了她和李承的卧室,她要制造矛盾,让李承对自己动手。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李承同房了。
那晚,李承照例是差不多深夜十二点才回到。尽管洗了澡,他还是满身的酒气。
真是一个恶心的酒鬼。文静忍住恶心想吐的感觉,爬到李承的床上,静静地躺着一边。
李承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嘲笑她说:“今晚怎么主动过来睡了?是不是下面痒,欠操了?”
李承粗俗不堪的话让文静感到恶心。但她强忍着不说话。
她躺在李承旁边不动也不动,下一秒,李承马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带着酒糟味的嘴巴去啃她的唇,还把舌头伸伸进她的嘴巴,企图与她舌尖交缠。
文静紧紧咬着牙齿,她的内心促使她的身体正以惊人的力度去抗拒这个男人,因此她身体僵直,牙关紧闭,双手攥成拳头,紧紧地抵在胸口,阻隔着李承的身体贴近她的的胸口。
李承想吻她的时候,她一次又一次地躲开了。

李承怒了,“啪”的一声,狠狠地打了文静一个耳光,骂道:“他妈的,不想被我操就别爬过来呀,你这算什么意思?婊子。”
文静“啊”地尖叫一声,舞动双手,在李承脸上狠狠地抓了几下。
李承停了下来,摸了一下脸颊,接着就开始用巴掌狠狠地朝着文静的脸上扇去,一边扇一边骂:“贱货!我的脸都被你划破了,你竟然敢动手?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文静尖叫着,李承一直扇了她十几掌才停下来。他气喘嘘嘘的,文静马上抓起手机,跳下床,冲了出去,然后打110报了警。
然后她把自己反锁在了儿子房间。二十分钟,警察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