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强撑着吃自己不喜欢的面条,奇怪,心里却没有报复后的快感。
他像个傻瓜一样,好像看不出来我和婆婆之间有过不愉快。我心里难受得要命,终于扛不住良心的谴责,给婆婆联系了一个保姆,借口腰疼逃回家中。
何晓东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找借口说太累了,咱女儿放早托班还得花钱,图了个啥?让保姆伺候,我出钱,省得被你妈阴着脸给气死。
婆婆的脾气何晓东清楚得很,他怎么会不知道我月子里受的什么气,所以,他也没再说什么。
她人到中年,保养得宜,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而我属于微胖体型,不太会打扮,有孩子以后更是扑在孩子和丈夫身上,素面朝天,头发经常扎一个马尾。
她嫌弃我土包子,我心里暗骂她妖魔鬼怪的爱化妆,不像个正经过日子的女人。
奇怪的是婆婆再也没叫我过去,而何晓东因为被单位外派学习,所以,我的日子难得消停了一阵子。
直到几个月后的一个雨夜,何晓东晚上风尘仆仆地回来,我们吃完饭刚要睡觉,电话声响起,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