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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们还在空地种花种菜。每人都有一小块空地,被他们戏称为“责任田”。有人在“责任田”种南瓜,有人种太阳花和野菜。王忠刚栽了葫芦和丝瓜,“既能观赏又能食用”,得其两全之美。一遇雨天,甚至还有“豆棚瓜架雨如丝”的意境。
他们住在搭建于工地的蓝色铁皮房内。一间铁皮房约15平米,通常住3到4人。床分上下铺,再放张桌子,几乎没有多余空间。铁皮房有隔热层,亦供应着暖气,但终究比不上家里。冬季天冷,他们常常要盖两层棉被。
“砰砰”烟花声里,王忠刚、柴佳都想家了。手机成为他们与亲人沟通的工具。前段时间,柴佳每天与父母联系,“有时候他们给我打电话,有时我给他们打,聊些家长里短。”
大年三十那晚,王忠刚和妻儿视频通话,正月初一早上又打电话给父母拜年。“我说我不能回去了,他们嘴上说没事,但心里肯定也很想我。”
行唐故郡考古项目负责人张春长,曾多次体会到王忠刚这番心境。张春长从事考古28年,主持过多个大型考古项目,有18个中秋节,他在考古工地度过。
文物脆弱,需要维护。考古队员要给实验室控温控湿,还得防火、防盗、防风雪、防醉鬼,防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
“干这行,就像是开启了无假期模式。”张春长说。
新京报记者 潘闻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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