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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女检察官:四种身份 一种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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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许多检察官一样,她的履历很简单。2014年至2016年连续三年获评“优秀公务员”,被江苏省宿迁市检察院、宿城区政府各记“个人三等功”一次,是全省检察机关检察理论研究人才库人员。曾办理姚某等17人跨省倾倒工业污泥5540吨重大污染环境案,获评市首届十佳“食药环”检察监督案例。'); (window.slotbydup=window.slotbydup || []).push({ id: '2473874', container: s, size: '300,250', display: 'inlay-fix' }); })();

  四种身份 一种情怀

  四十是不惑的年龄。检察机关恢复重建40年,一步步走来,也有她的进阶之路。从当初的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到现在的不管硬件还是软件,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连机器人都走进了我们检察院,可以说是很惊喜了。

  作为检察大业中沧海一粟,我虽然只经历了她恢复重建40年中的五分之一,但在她的护佑下,随着每一次岗位变换、身份转变,个人也有不同的成长、收获。

  一名司法警察

  警校毕业生没有穿过警服,一定是遗憾的。

  四年法本,眼看着授课老师、公安专业的同学们天天穿着英姿飒爽的警服,唯独我们法律系没的穿还得跟他们一样早起晨跑、军事化管理,内心多少还是有点羡慕和不平。

  还好,常言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2010年,上帝为我闪了条缝,给了我一次成为警察的机会。那一年,江苏省公务员考试,宿城区检察院对外招录一名女法警。

  又是警察,又是检察院,对于一个有点警察情结,又有点检察情结的警校法学科班生来说,还有什么职业比检察院的司法警察更能契合职业理想?顿时,我精神抖擞地开始备考、锻炼。有一次,听着《人民警察之歌》激昂澎湃的旋律,跑到当时还未建好的宿城检察大楼偷偷看了一眼后,当晚都多跑了两圈。

  刚入职的小法警,日子是新鲜有趣的。跟着李主任、孙队一起到市院参加集训,每天甩警棍、练擒敌拳、模拟戴手铐,还去法院刑场打靶……除了有间小屋子据说是给“注射死刑犯用的”让我有点心里发毛外,一路颠簸七拐八拐到达这神秘地方,捡几个弹壳,都是难得的经历。

  那一年,院里的办案工作区刚建好,还只有我一个小法警。工作区建好了,但配套的使用、管理规定几乎空白,于是,我和孙队一起拟规章、想制度,完善机制,自己还花了一个周末亲自画了许多个流程图。平时,除了做好自侦部门使用办案区保障,还负责做好日常管理、日志上报、材料总结、文章宣传等。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年,省院要验收办案工作区,对不符合条件的将不授予合格证,不允许使用。为了迎接检查,确保顺利通过验收,我对照检查条目一项一项准备材料。那是我第一次弄比较系统的材料,说实话,材料多、乱、杂、缺,让我多次感到无头绪,甚至有一点不想弄的念头,但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急也好,不想弄也罢,都解决不了问题,唯有耐着性子有条不紊一点一点攻克才是“王道”。最终,经过多日加班,材料准备齐全,院里办案区也顺利通过验收。

  那次经历告诉我,遇事不怕事,沉下来,认真专注,一定能将事情做好。还记得,有一次在电梯口,李主任跟我说省院法警总队万庆祥总队长在市院调研时,提到了我于2011年3月8日在法警总队内网发表的一篇调研《司法警察参与办案之法律保障》,并给予了点名表扬。那是我研究了很久很久琢磨出来的,除了毕业论文,那也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篇调研了,当时甚感意外,也颇受鼓舞,当然,也自此走上了偶尔舞文弄墨的业余“不归路”。

  如今,警服早已尘封起来,偶尔看到孩子拿着警徽比划说她是警察,我知道那段岁月离我越来越远,但那一段经历却弥足珍贵。

  一名侦查员

  我曾开玩笑说:一个没想办案的法警不是一个好检察官。

  一直以来,我印象中的侦查应该是这样的:手拎公文包、制服笔挺、皮鞋锃亮、义正辞严,离上镜可能就差个摄像,而且还一定要眉头紧锁,一副若有所思、即将有重大发现的样子。

  而实际是这样的:为了一张年代久远的转账凭证,张局、朱局、我三人身着几天没换的便服步履匆匆从银行柜台“杀”到银行后台,再从银行后台“杀”到人家存放档案的仓库,面对一个个到顶的货架、一摞摞载满阿拉伯数字的流水,哭都来不及的时候,大家相对无言,深叹一口气,然后开始一点点扒、找……

  为了一份文件,朱局和我跑了镇党政办跑区人事部门,跑了区人事部门跑区档案局,跑了区档案局再跑回镇党政办,结果“灰头土脸”地在镇政府旧址一堆落满灰尘的材料里找到了。原来是搬家落下了……

  为了让行贿人、利害关系人积极配合谈话,张局、朱局、靳局不惜各种苦口婆心、法律攻心、证据施压,正面反面、好话歹话说尽,直至说到口干舌燥、气不打一处来、满屋烟雾缭绕、一烟灰缸的烟头……好的话,人家可能会开窍配合你;不好的话,明天接着来一遍……

  几年中,跑遍了市区的各大银行、辖区的各个乡镇,以至于到市工行,门卫都不会阻拦还会问候你:“来找杜主任的啊?”以至于哪个乡镇的纪委书记在哪个楼层的哪间办公室都已经不需要刻意记了……想想当年,在各乡镇中,最不喜欢去的就是中扬、郑楼,因为最远,为节省时间,多取点证,司机往往会走乡下小道,那路况那叫一个“酸爽”,往返一次都要半条命!更何况到目的地后,还有找人谈话、调查材料等大量耗费体力、心力的工作要做。

  我以为这样应该没几个人能长期承受,可是我的师傅朱局他们就是这样过来的。一上案子,吃住都搬到办案点上,一心扑在案子上,周末、节假日根本不知为何物。身累或许不是最累的,看着他们为案子殚精竭虑才是最让人感觉累的。朱局说他抽烟就是从办职务犯罪案子开始的,“那时愁,愁突破不了案子,就学会了抽烟来解愁。”在办理泗洪县供电公司原总经理张锦受贿案中,第一次在我院同步录音录像谈话,从早上9点到下午5点,整整一天,朱局谈、我记。一天下来,我数了数朱局的烟灰缸,一共有13颗烟头。那一次,我也是倒下了,在朱局的烟雾缭绕中记录一整天,精神高度集中、身心始终处于紧张状态,到最后我的颈椎、腰椎完全报废。

  后来直到公诉我才充分理解公安侦查不易就是从这时开始的;知道一个案子能把它装订成册送出去背后其实是有常人不知道的艰辛也是从这时开始的。

  致敬那些年的反贪人、反贪岁月!

  一名公诉人

  公诉人的风采是我看到的,公诉人的“悲催”却是我没想到的。

  除了阅卷、提审、找人谈话、制作文书、开庭、辩论,前应付法院、后应付公安外,中间还得跟当事人斗智斗勇……

  “检察官,我刚才在赶集没接到你电话。”

  “那你明天上午9点到宿城区检察院来谈话,你涉嫌的××罪一案,现在公安已经侦查终结移送我们检察院审查起诉了,按照法律规定,需要跟你谈话。”

  “检察官,我不知道你们检察院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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