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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文学作品 建安风骨三国之文学(2)

发布时间:  浏览: 次  作者:娱乐最前沿

起首,曹植的诗中倾泻了他极为粘稠的情绪,岂论前期鼓动高昂的壮怀,照旧后期幽怨惟侧的哀吟,深挚粘稠的感情老是灌输于每一句、每个字中。他这种凶猛的情绪身分传染着古今全部的读者,甚至每小我私人心目中的曹植都是一个英姿少年的形象,以是教器之《诗评》说:“曹子建如三河少年,风骚自赏。”所谓“节气奇高”,就是曹植这种精实力质在诗中的光鲜揭示。不只云云,曹植浓重的头脑情绪还浮现了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怨而不怒的诗骚传统,以是说“情兼雅怨”。

其次,曹植在诗歌的艺术情势上也有极高的追求。他很是留意起句,沈德潜谓:“陈思极工起调,如‘惊风飘白昼,突然归西山’,如‘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彷徨”,如“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皆高唱也。”(《说诗辟语》卷上)起句高唱之外,他的诗篇可以或许做到一气意会,没有室碍,也没有赞语,紧凑清洁。他担任了《诗经》比兴的伎俩,请托深远。他的诗对仗、辞藻、声色兼善,但又不失汉诗的朴素天然,如“秋兰被长坂,朱华冒绿池。潜鱼跃清波,好鸟鸣高枝”(《公宴》),可以说每个字都是颠末锻炼的;而如“南杨栖双鸽,北柳有鸣鸠”(《芙蓉池》),则已暗合声律。沈德潜说:“子建诗五色相宣,八音朗畅,使才而不矜才,用博而不逞博。”(《古诗源》)用“词彩华茂”来评价,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曹植是第一位大力大举创作五言诗的墨客,他真正实现了乐府民歌向文人五言诗的转变。他对后裔诗坛影响深远,正如胡应麟所指出的:“《最里篇》,太冲《咏史》所自出也;《远游篇》,景纯《游仙》所自出也;《南国有尤物》等篇,副宗诸作之祖;《令郎敬爱客》等篇,士衡群制之宗。诸子皆六朝巨擎,无能出其范畴,陈思以是独擅八斗也。”(《诗数》内编卷二)着实六朝之后,虽时有差异的评价,但许之为“后裔莫及”(张戒《岁寒堂诗话》卷上)者,也是代不乏人。

曹植在诗歌之外,兼善种种体裁。辞赋方面发扬汉末以来抒怀小赋的传统,《洛神赋》为传世名篇,以人神之恋隐喻君臣之际,词彩清丽,音韵和协,具有浓烈的诗意。与其兄曹对比,曹植的文章更扬厉雄放,如他的《与杨德祖书》,评鹫全国文士,极言辞赋小道,欲立德建功,不“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这种发扬蹈厉、睥睨全国的姿态,虽然与其才高气壮、自视甚高的本性有关。曹植的文章骈俪化倾向较强,如后期的《求通亲亲表》《求自试表》。但他的骈偶来得使人不觉,不像其后的四六文那样整饬,而是三、四、五、六言并用,且杂以散句,故整齐中不乏气魄,字句间饱含情绪,随处浮现着他“节气奇高,词彩华茂”的特点。

三国文学作品 建安风骨三国之文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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