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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觉:性格决定我 没机会大红大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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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后的夜晚》剧照。

黄觉和好友廖凡。

黄觉与导演毕赣。

  我酒精过敏,现在慢慢能喝一小口,一小口能扛几个小时,也能开始分辨出威士忌的味道了。我前两天到对面的酒铺去买酒,两面墙满满各种不同品牌的威士忌,我说该买什么啊?完全不懂!特别衰。现在我还体会不到喝酒的快乐,唯一能感受到喝一小口下去,这里一暖、一热。但也说不准两年后我能一次喝个两杯都不会醉。

  一群朋友喝酒,有我一个不喝酒的气氛就不对了,所以我尽量不来,或者我就单独站在一个地方等着收拾残局。不喝酒,会少掉一些乐趣,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也想喝酒啊!我知道喝了酒会让人快乐,我想感受。我这个人太理智了,我希望能够有一个窗口。不喝酒,就感觉总是被禁锢着,有个未知的领域你没有去过,有一个世界你没有去开启。我好奇心那么重,希望有一天酒神能够牵着我的小手,一起在草地上,欢愉地舞蹈。

  对我来说,开酒吧挣不挣钱不重要,我觉得能聚得起人,或者有那种氛围,我更喜欢。你去酒吧提我名字免单,我认识的人基本上都是免单。( 口述:黄觉)

  《地球最后的夜晚》是导演毕赣的第二部作品,作为男主演,黄觉不仅将该片视作度过中年危机的一个礼物,还在自己的酒吧里专门推出了一款同名鸡尾酒。

  黄觉进入演艺圈的经历曾经被多次采访、书写过。采访黄觉是一件轻松愉悦的事,曾经有一个故事,一个女孩给他发私信,说想采访他,发在自己小小的公众号上,黄觉就答应了。这种“不设防”的性格是如何形成的?黄觉也没想明白,他回忆起自己读书的时候也曾经是学校的一个小恶霸头子,会为班里所有人出头,敢跟大学生打架,大家都被他罩着。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后,二十六七岁时开始焦虑,不能再是一个肆无忌惮的年轻人了,要承担些什么,去面对这个世界,并且隐隐觉得,要被这个世界所改变。

  他梳理自己的人生经历,其中大部分的经验不具备典型性,也没有什么可以借鉴。黄觉想过做音乐,或者做摄影师,但都不大实际,他想要份稳定的工作,于是做了演员。“就是命好”。以前黄觉一直说,自己是随波逐流的人,人生没有规划,为什么可以随波逐流,可能就是冥冥中知道,命运会指引自己去到该去的地方,所以,不用担心。

  《地球最后的夜晚》

  用一种仪式感,来取悦自己

  《地球最后的夜晚》拍了九个月。黄觉将拍这部电影比喻为,给自己“度过中年危机的一个礼物”。毕赣找黄觉的时候说,片酬很少,报出了一个让他吃惊的价格。黄觉就用一个商人的思维想:我损失这个钱,能做什么事情呢?可能可以买辆不错的跑车。如果别人把送自己的跑车作为礼物,那跟感兴趣的导演合作,也可以看成给自己中年危机送的一个礼物。

  两年前黄觉看过《路边野餐》后,想找毕赣打听关于“荡麦”(毕赣电影里虚拟的地名)的消息。黄觉热爱摄影,想去荡麦拍照。结果毕赣告诉他,“荡麦”是他虚构出来的、并不存在的乌托邦。之后,毕赣还是用另一种方式带黄觉去了“荡麦”,邀他主演了自己的新片《地球最后的夜晚》。

  接拍《地球最后的夜晚》时,毕赣跟黄觉说,片中有个长镜头是3D的,观众看到一半的时候,中途会一起戴上眼镜观看此后的3D部分,这幅画面让黄觉觉得非常有仪式感,“像是一种秘密的仪式,挺打动我的,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黄觉说,他喜欢用一种仪式感来取悦自己。

  为了拍摄《地球最后的夜晚》,黄觉瘦了20斤,练起凯里方言,尽管拍摄过程中几度被虐得够呛,也终于在看到成片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确真的去到了“荡麦”。

  受困于性格 却能将自己保存完整

  黄觉的微博简介写着“摄影艺术家、舞蹈艺术家、画家、春秋大梦董事长、音乐人”,唯独,没有演员。他解释说,微博简介的称呼都带着一丝自嘲和调侃,而他没有经过表演的系统训练,也并不觉得有天赋,但演戏这事对自己挺重要,所以就想把“演员”保留住,没把它变成一个调侃。“我不应该拿演员这个职业开玩笑,可能还是有一点点自卑。”

  28岁时,黄觉从广告模特转型影视表演,最初当演员只是为了赚3万块钱买电脑。他的兴趣爱好被摄影、画画、旅游牵扯着,以至于显得做演员有一搭没一搭,直到现在,他也做不到为了增加曝光率去参加真人秀或者参演热门大IP。熟络的人脉、自如的社交能力,是这个行业的一个浮标,黄觉却对这些感到尴尬,他基本不参加饭局,即便在饭局,也总是第一个拿起筷子吃东西的人,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自己都不好意思,就找那几个曾经有过接触的话题去问,最近这个怎么样,那个怎么样?总说一些很无趣的话。”

  他很清楚性格限制着自己,不会主动创造工作机会,他也改变不了。黄觉承认,这种性格导致自己不可能是一个大红大紫的演员。不过,他很享受这种状态。“这样不会折损太多,把自我保存得还挺完整的。”他自得其乐于此,认为跟职业找到了最合适的方式相处。

  黄觉是一个连自己生日都不过的人,他喜欢看热闹,但不喜欢成为热闹的中心。在成为演员之前,他身边的朋友是老狼、黄小茂,他们“大红却不自知”,日子过得随心所欲又云淡风轻,黄觉觉得自己“交友不慎”,受到了影响,对名利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

  自由而自在 对朋友对感情都适用

  我就专门喜欢找她要那些贵而无用的东西。我提出要求,她就送。我想要的是自行车、耳机,我的耳机可能要五万块钱。她就特别绝望,说:“把链接发过来。”她从不拒绝。这个关系是怎么形成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个可以让我无所顾忌去撒这种娇的人,我也不是买不起,我也有这个钱啊,但是,比如一个东西,你女朋友送,跟你自己买,不一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朋友、情侣、亲人之外,还有很多种形式,好像没有什么能确切地勾勒我们的这种关系,归类不了。

  ——周迅新书《自在人间》中一段对黄觉的采访

  黄觉圈里朋友不多。碰到周迅大致是1995年,认识快半辈子了。采访周迅如果要带上她身边的朋友,黄觉永远都在,“可能周迅说不出什么来,采访的素材量不够,记者只好找那些边边角角弥补一下。”黄觉觉得也挺好,有他这样的朋友,至少能把周迅叙述得更完整一点,更有血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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