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两个酮体上。  

丁小牧看到旁边的曲天恒，赶紧拉了拉薄被盖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小牧。”  

“不要说对不起，天恒，我愿意。”丁小牧伸手抚着曲天恒的俊颜，又把头埋进曲天恒的怀里。  

“天恒，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会娶我吗？”  

“小牧，不早了，赶紧起床吧，一会儿同事们都来上班了。看到我从你屋里出来，不好。”  

曲天恒说完，推开丁小牧，去捡拾地上的衣裤。  

后来，曲天恒被调到了别的办公室。丁小牧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找机会去曲天恒的办公室，或者借个笔，或者送点茶叶。  

丁小牧见到曲天恒，一想起那晚，就脸红心跳。曲天恒却像没事人一样。  

丁小牧笨拙得给曲天恒织毛围巾，织完送给他的时候，曲天恒鄙夷地看了一眼。  

“丁小牧你可真逗，谁现在还戴这玩艺？你想让别人笑话死我啊？再说了，我天天开车，用得着戴这个吗？”  

丁小牧只好收起来。整整齐齐叠放在抽屉里。每当想曲天恒的时候，她就打开抽屉，抚摸一下那条寄托着自己情思的灰色毛围巾。  

丁小牧觉得她的爱低到尘埃里，不知道能不能开出花儿来。  

同屋的吴姐看到小牧，好意提醒她。  

“小牧，我看你挺喜欢天恒的。可是天恒好像对你不来电。何况他又有女朋友。你这样下去，有结果吗？”  

“吴姐，他有女朋友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我想用我的执着感动天恒，让他接受我。即使这样很卑微，我也想试一试。不是说，一切皆有可能吗？”  

吴姐看到小牧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之后的日子，遇到丁小牧和曲天恒一起值班的时候，曲天恒有两三次主动来找丁小牧。  

丁小牧看到曲天恒来找她，激动地两颊绯红。  

“天恒，你终于来找我了。我想你，你知道吗？”丁小牧喃喃地在曲天恒的耳边低语。  

她抱住他，眼里竟然有了泪花。  

曲天恒应和着，又一次占有了她。  

在丁小牧看来，曲天恒对自己只是若即若离，这可能是他的性格决定的。而她丁小牧不是完全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