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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裕王为何不立太子(天启皇帝日讲考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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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拜见赵中男等著《明代宫廷典制史》的综述部门,紫禁城出书社,2010年,页66-67。连年以经筵日讲为硕士论文选题的不少,如萧宇青《明朝的经筵制度》(华南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7年)、吴仕伟《明代宫廷教诲研究》(2009年湖南师范大学硕士论文)。

[2] 在对日讲的研究中,学者对张居正、高拱、陆深等人的文集有所存眷。拜见樊树志《万历传》,人民出书社,1993年,页60;李大鸣《万历天子的一张课表》,《紫禁城》2006年第6期;朱鸿林:《高拱与明穆宗的经筵讲读初探》,《中国史研究》2009年第1期。杨念群老师在谈到从经筵会讲看“士”、“君”修养脚色的转变,着眼点虽非明代日讲的典制,但涉及讲官钱唐、文震孟、孙承宗等人在日讲中的示意,并操作了孙承宗《高阳集》为资料,拜见杨念群《那里是江南——清朝正统观简竖立与士林精力天下的变异》,三联书店,2010年,页92-94。

[3] 丁绍皋:《序文远弟集》,《丁文远集》(《四库未收书辑刊》影来日诰日启刻本),序三上至下,页337。

[4] 万历癸巳(1593),福建巡按陈子贞裒辑万历天子登位以来经筵讲官所进讲章多少篇,命工锓梓,许孚远为序,拜见徐孚远《敬和堂集》(《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明万历刻本),卷一《经筵讲章序》,页3。

[5] 丁绍轼生卒年据《万历三十五年(1607)进士录取录》,中进士时丁绍轼年三十三岁。吴汉卿《性素谨密的丁绍轼》(《池州日报》2011年4月22日)一文中称丁绍轼生于嘉靖四十四年(1565),且称其四十三岁中进士。两种说法不同甚大,姑取《科举录》。

[6]《万历三十五年进士录取录》(国度图书馆藏明刻本),页五十二上。

[7]《丁文恪公续集》六卷,一函四册,明刻本,藏北京大学图书馆,卷一疏,卷二、卷三为书,卷四文,卷五讲章,卷六诗。各卷题下有“男爟、煜、燿编”字样。按,馆藏题录误作“丁士美”撰。丁士美,字邦彦,淮安府清河县人,嘉靖三十八年(1559)进士第一人,万历初年官至吏部左侍郎,谥文恪。崔建英《明别集版本志》(中华书局,2006年)已正其误,页136。

[8] 天启四年(1624)九月,丁绍轼由右庶子升少詹事兼侍读学士。《明熹宗实录》为丁绍轼所作小传说:“以少詹事纂修《实录》,升礼部右侍郎,补日讲官,多所发现,上目属之。进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照此记实,丁绍轼充日讲官是在其任礼部右侍郎后。然而,丁绍轼充日讲官并撰写《讲筵恭纪诗》时的身份是詹事。《讲筵恭纪诗》序称:“今上冲年嗜学,经筵、日讲二者兼举。经筵以季举,日讲则日日举之,非甚寒暑不辍也。故经筵虽官属甚众,不如日讲之专。……夫宫詹,太子官也,得与教太子已称奇遘,目前乃横经皇帝之前,揖让人主之侧。”这表白其时“横经皇帝之前”的丁绍轼,身份只是“宫詹”。丁绍轼升任礼部右侍郎的时刻不清晰,入阁时刻则在天启五年八月。也就是说,《讲筵恭纪诗》的创作时刻,上限是天启四年九月,下限是天启五年八月。

[9] 《明熹宗实录》(中研院史语所校印本),卷七十,“天启六年四月戊寅”条,页3390;页3344;

[10] 陈仁锡:《陈太史无梦园初集》,四库禁燬书丛刊影明崇祯六年张一鸣刻本,有集,页三下至十五下。

[11] 按,经筵在文华殿进行,或许由于正统元年经筵初行时乃是之前宣宗划定太子出阁讲学的天然延长。杨士奇《东里集》(中华书局,1998年)外集《奏对录·请开经筵》载:“客岁十月内,宣宗天子御左顺门,召臣士奇谕之曰:来岁春暖,东宫出文华殿念书。……不幸宣宗天子上官兵们,中外同哀戚之心,臣未敢遽言,然此事至重,不敢久默,伏望山陵毕日,早开经筵,以进圣学。”(页419)

[12] 孟常人《明代宫廷构筑史》,紫禁城出书社,2010年,页251。

[13] 申时行:《明会典》,卷五十二,中华书局,1989年,页339。

[14] 孙承泽:《春明梦余录》,卷九,北京古籍出书社,1992年,页128、143。

[15] 王振忠老师论地名学的“雅化”,谈及传统徽州地名以“川”字作为雅化的字词,是最为常见的一种方法,其故不只因“川”字的地理内在,更因“川”字自己在中国文化中的意蕴。拜见王振忠《白杨源》,《念书》2011年第12期,页39-40。

[16] 孙承泽:《春明梦余录》,卷九,页129。

[17] 孙承宗记实泰昌元年十月二十一日“卯时(五点至七点)进讲”,见孙承宗《高阳集》卷十四,页三十。

[18] 丁绍轼:《丁文恪公续集》,卷六,《讲筵恭纪诗·驾拜古圣》。按,清代于敏中等编《日下旧闻考》引《玉堂纪实》:“逐日讲,日初出,上到文华殿东房。房中供羲、农、黄帝、尧、舜、禹、汤、文、武九小龛于上,左周公、右孔子二龛。上一拜三叩首,中官赞礼。”笔墨与《讲筵恭纪诗·驾拜古圣》序极似,唯“旧供”改“供”,“呼礼”改“赞礼”,中间遗“文华殿,先诣”数字,则《玉堂纪实》所载的此段笔墨当本自丁绍轼之讲筵诗序。

[19] 汤斌:《洛学编》(《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120册影清康熙树德堂刻后印本)卷四《许函谷老师》,页54。

[20] 《明神宗实录》(中研院史语所校印本),卷六,隆庆六年十月乙卯,页209。陆启浤《客燕杂记》卷一载:“文华殿中,供先师、四配,自成化年赐出,两傍止设长杌,阁臣到阁,躬谒列坐。”转引自邱仲麟《陆启浤〈客燕杂际实标点并序》,载见(台北)《明史研究》第十五期,2010年10月,页166。这反应的是成化年间早年文华殿的部署,自改两傍设长杌的记实来看,则成化前先师、四配之供祀也许是在文华前殿。

[21] 按,因为经筵在文华前殿进行,侍经筵官将要咳嗽时则要退出殿门之外。黄景昉《国史唯疑》(上海古籍出书社,2002年)卷十一:“侍经筵官遇将咳嗽,得退出殿门外,候讲毕,始偕行礼。”(页352)

[22]《明世宗实录》,卷一六七,嘉靖十三年九月丙寅条,页3657。

[23] 沈德符:《万历野获编》,补遗卷一“文华殿”条,页794。

[24]《明神宗实录》,卷十五,万历元年七月戊戌条,页464-465。

[25] 孙承宗:《高阳集》,卷十四,页三十一。

[26] 钱谦益:《特进光禄医生左柱国少师兼太子太师兵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孙公行状》,《牧斋初学集》,卷四十七,上海古籍出书社,页1163。

[27]《明熹宗实录》,泰昌元年十一月丁丑条,页127-128。

[28]《明熹宗实录》,卷五,天启元年正月

[29] 按,《校正泰昌天启起居注》系于泰昌元年十月十三日。

[30]《明熹宗实录》,卷二,泰昌元年十月己未条,页8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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